Wednesday, December 5, 2012

Listen to your heart

前两天在 Kabul 延长我在阿富汗的签证, 整个过程不复杂, 但是必须有好几天在这忙碌的城市打转。 北上 Mazar 的前一个晚上, 我背着十五公斤的背包, 走了一个小时的路前往巴士站, 晚上没有露宿街头, 在空荡荡的巴士里睡觉。

这趟旅行我不能说它彻底地改变我, 但是走着走着, 它确实让我看到自己, 就是一种生活, 尝试新的事务, 接触新的陌生人, 看见新的风景。 你可以选择去调整, 或是留在原地, we either adapt to change , or get left behind. 旅行并不是说, 我们出来了这一趟, 我们就修行成功, 因为如果我们在原本生活的地方都无法快乐和知足, 到任何地方, 再美在浪漫, 人再怎么热情, 我们还是不能满足, 欲望在寂寞时依然侵蚀我们犯错。

在 Bamiyan 的一个村庄和一群长老用餐时, 村长拉着我的手, 用波斯语说, 请你回去以后, 告诉你的中国政府为什么不来帮助我们这里的整个状况, 他确实误会我来自中国但是我们不谈这个, 我在想, 身为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我能够做的有多少? I'm nothing, I know nothing. 我是谁? 就只是一个旅人, 还是可以做的更多更多?

这是很多的情绪需要调整, 许多的方向需要你 make up your mind. Listen to your heart. 上帝创造每个人都引他的旨意, 都有他的安排。

Wednesday, November 21, 2012

[间隔年 . 阿富汗] 心跳声

在 Faizabad 和一群阿富汗大学生同居的那十天, 我几乎每个晚上都在不同的朋友家里做客吃晚餐。 我好喜欢他们的问候方式, 拥抱, 握手, 轻碰脸颊。 我开始学着去拥抱, 那是我在其它国家都鲜少看到的, 更别说是在马来西亚, 过度保守情绪的国家。 我慢慢得学着不要僵硬地拥抱他人, 就自然的, 就把他们当作爱人般关怀式地拥抱, 它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 胜过一切言语。

在新闻媒体都可以得知这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 但是我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这段时间, 我完全看不到贫穷这东西在他们身上。 每个人都热烈地邀请你到他家做客, 喝茶, 吃晚餐, 或是在他们家过夜, 这不是什么旅行社或者营利集团, 因为在他们而言, Guest is the Gift of God。 他们的招呼方式, 就好像你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 把你喂饱饱, 照顾得周到, 有时还会问你冷不冷, 为你披上多一层棉被。

我在朋友大学宿舍做客时, 可以看见他们的设备有极其简陋, 四个学生塞在一间小房间, 吃喝温书都在同一个空间, 只有在每个晚上的六点到十点有电源供应, 要熬夜恐怕要准备一把手电筒。 得知我将离开 Faizabad 的那天, 这位阿富汗朋友强烈要求我到他宿舍吃午餐, 他把房里最好的肉和都都放在锅里煮成好料, 他们总是要你过得舒舒服服, 看到你开心他们比你还要开心。

他们和所以爱好和平者一样痛恨塔利班, 我们讨论这个是否是美国的政策, 讨论奥萨马死了没; 他们和世界上的你我一样, 有梦想, 更不怕说出口, 英文班的阿富汗女生用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在同学和我这个外国人面前说她要成为总统, 她要为她的祖国争战。

我在前往 Bamiyan 的前一个晚上住在一个板场的宿舍, 我在二楼看见远处山丘灯火嘹亮。 Nur Ali 在昏暗的房里, 在我的笔记本上用心地在写着一些不看不明白的语言。 谢谢你们, 这么用心地去对待我这个来自外面世界的陌生人, 谢谢你们教会我去拥抱美好, 谢谢你们告诉我什么是友情, 谢谢你们, 在电话那头的 "How are you? Are you safe? Are you good? Okay, good good, Goodbye, goodnight", 我希望我们往后会有更多共同的语言。

晚安, 阿富汗。


Tuesday, November 6, 2012

[间隔年.阿富汗] 当我和死亡如此接近时

出发到阿富汗的前三天, 我徘徊在 Mashhad 和德黑兰这两座城市, 为了在短时间内拿到阿富汗签证, 在加上伊朗签证截止日期非常靠近, 马来西亚大使告诉我若是我在截止日期后出境, 很高的机率会被伊朗当局关进监牢, 然后遣送回国, 五年不可入境伊朗。 语言的障碍也让我的脾气爆发, 情绪濒临崩溃, 彻底地看见自己的缺陷和软弱。

出发往阿富汗的前一天晚上, 我在德黑兰的酒店打了一个号码到阿富汗 Kandahar , 对方告诉我说, Don't Come to Kandahar, if they found that you speak English, the Afghans will tell Talibs, and they will come to kill you!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是沉重, 而我开始怀疑了这个决定。

感谢主,我在圣经里读到一句经节这么说道: 你们祈求就给你们, 寻找就寻见, 叩门就给你们开门。 因为凡祈求的, 就得着; 寻找的, 就寻见; 叩门的, 就给他开门。 - 太七:7-8

我一直向主祷告, 求祂给我力量, 求祂在带领我突破前面的所有难关, 而父祂一直与我同在, 凭着信, In God's Will, 我知道这会是一段很丰富的旅程。

Saturday, October 27, 2012

[间隔年 . 伊斯法罕] 伊朗式情歌

傍晚的时间, 我和 Farzenah 步行在 Khaujo 桥下时, 三五个伊朗少年坐在石阶上弹奏波斯情歌, 我们停下脚步, 在干涸的河堤上, 在月光下。

放工后和 Farshid 在车上谈起各自登山的经验, 我向他投向说这一趟面对太多的山峦, 有点太多的感觉了。 车上播放着伊朗情歌, 他说可以拷贝我一份。


我们在亚美尼亚教堂前的咖啡馆点了一些咖啡, 我向他讨教简单的波斯语, 也叫了他一些简单的汉语单句。 咖啡馆播放欧美的爵士乐, 啊, 我已经三个月没听这么浪漫的音乐了, 我说。

巴士离开伊斯法罕, 穿越荒芜的沙漠, 巴士表上显示摄氏十六度, 我不得不披上一件外套。

Saturday, September 29, 2012

[间隔年. Everest Region] 高海拔日记

我躺在石阶上,店里传来 Sherpa 的传统音乐。 还有孩子们嬉戏的声音, 奔跑和笑声, 登山者背着大背包和 mountain guide 穿越小巷。 冷风吹过, 我把手伸向阳光取暖。 左手边酒吧门前板子上写着今天下午三点的 free movie show 是 Into Thin Air.

我们走到一座蓝色屋顶的建筑物, 外面写着'Home Away From Home'. 一群小孩围在一块儿唱着 ABC 和 Bar Bar Black Sheep, 阳光把小孩和老师照得双颊通红。 另一些孩子搬出床单在屋顶上睡觉。 老师邀我们进入屋内。 这是小孩的宿舍,她说, 学校在山下。 她今年十六岁。

今天是登山的第三天,这里海拔 3400m, 须披上一件厚外套和穿上两层长裤。 我来到神圣的 Everest Region, 走进全然不同的高海拔世界。


Monday, September 17, 2012

[间隔年. Andaman Islands] 旅行的魔力, 离开的艺术

“嘿, 你准备好了吗?” Nick 说。
“好了!”
Nick 把灯关上, 他睡在床的右边, 我选在床的左边。 我们在房里起蚊帐, 这里的蚊子把我们咬得皮肤处处红肿。
"下次你去意大利就有地方住了, 来米兰。"
“你们那里最便宜的住宿一晚多少钱啊?”
"我们没有像印度这里便宜的青年旅馆, 最便宜的酒店一晚都要四十欧元。"
“天啊, 也太贵了吧。”
“对阿, 所以我在意大利出门都是睡友人家, 消费太高了, 对我们本地人而言都会是超重的负担。”
“那食物方面呢?” 我问。
“最便宜的街边皮萨, 十欧元。” 他说。
“哇, 这太过分了! 你本身会烹饪吗?”
“会啊。”
“那我在米兰就吃你的住你的哦。”
“呵呵, 好啊!”

“晚上睡觉听着这些青蛙的叫声真有趣。” 他说。
“对阿。

 出来旅行了两个月, 旅行的魔力越来越明显。 看见了许多华丽的风景, 邂逅了不少异国帅哥美女, 一些惊艳指数还爆表。 有趣的人在每个新的地方都会遇到, 有趣的事情危险的事物也常常接触到。 途中, 一个人旅行时就享受一个人的快活; 两个人时就享受两个人的浪漫, 一群人时就沉醉于一群人的狂欢。 这趟旅行让我在想法上作了一个彻底的调整和洗礼, 找回自己的梦想和热忱。

刚订了回去印度大陆的机票, 向新的国度, 尼泊尔前进。


17/9/2012
Port Blair, Andaman Islands

Sunday, August 26, 2012

[间隔年 . 列城] 想幸福的人

早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户照进房内, 我还赖在床上, 把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被里, 这里的空气真冷。 Good Morning, 他说,我也这样跟他说早安。 他在调试着高山症, 而我纯粹只是因为懒惰。 关于去过什么国家,我也几乎省略掉了这个问题, 他说他上一次去了北美, 我问他有没有去走 Route 68, 他说没有。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叠他 2008 年出版的明信片, 我选了入夜的澳门那张, 然后他专心地用原子笔在上面写了一堆我看不懂的语言。 第二天早上的早安, 我在昏昏沉沉中跟他说, 然后倒头就睡。

晚餐时我帮他拍了四张他和黄昏的照片, 他说背景是雪山很酷, 然后示范他相机内的录影功能。 他说了一系列可以让人吃了很开心的食物, 说有蜂蜜, 开心果, 情绪糟糕时千万别吃白饭, 他都是一路慢慢研究出来, 然后配给不同症状的顾客, 他说。 Alice 问他, 嘿你有女朋友吗? 她那时兴致勃勃。 他说没有, but i have a partner, 他说, i have a male partner. Bingo, 我看着他说。

我在一张纸钞上写了两句同样是他看不懂的中文句子。 Chris I like this but could you tell me what does it mean? 他又露出招牌笑脸, 我摇头说 it's a blessing, that's all. 嘿, 我会给你一封电邮, 若是我也和你一样, 找到了对的 partner, 我说。 他又笑了, 似乎明白我的意思, 他什么都不说, 用右手挽住我的脖子, 给了一个很温暖的拥抱。

凌晨一时, 我和其他前往马纳利的背包客在完全没有街灯的列城巴士站等候巴士。 我似乎还感觉到他的余温。

巴士准时过来接我们, 我把背包丢进后车厢, 跳进司机旁座位, 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Wednesday, August 15, 2012

旅朋友

这是第二十一天的旅程, 我现在的所在位置是瓦拉纳西的一家网咖, 背包里两公斤的手提电脑成了包袱, 几乎是用不着。 晒黑了, 瘦了一点点, 拉了, 也病过了, 鼻血遗留在泰国的海滩上。

收到一些之前在柬埔寨,泰国和加尔各答旅朋友们的邮件, 有些还附上他们旅途中的照片, 让我好想念他们。 或许是因为瓦拉纳西太郁闷, 又或许是人来疯? 我也不晓得。 星期一晚上又一场很舒服的小约会, 那是在加尔各答一间很浪漫的餐厅, 我们点了一些啤酒, 他说起他的印度, 我说了我这里的中文, 带着淡淡日本口音的英语, 很有风度地让人怀念。 大伙儿隔天都要到不同的地方出发, 我搭火车往西, 他开车往南。 发了简讯给他, 就是没有勇气打个电话过去。 这是精神上的一夜情吧, 想必。 这份想念很简单, 想念他在身旁的舒服和安全感。

在加尔各答遇到一大帮背包客, 大家出来的目的各不相同。 有人旅行是为了成为家乡第一个骑自行车穿越藏线, 经过尼泊尔, 再来到印度的旅人。 有人旅行是出于对十三年感情的变质和无奈, 在深夜的火车里说着他的懦弱和她的解脱。 有人旅行途中, 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然后定居了三个月, 然后离开对方继续旅行。

在 Mother Teresa House 当义工的那段时间, 有个香港女子因为圣灵的感动决定在那儿待个三年服侍神。 一个四川男子决定用四年环游世界, 走遍 BBC Planet Earth 里的所有严峻地方。 有些人旅行纯粹为了间隔年, 想说出去一年看看世界, 收集故事是很不赖的。

Sunday, July 22, 2012

【热带雨林音乐节】 音乐 . 旅行


我慕名而来参与热带雨林音乐节! 因为音乐, 所以展开此次的旅行, 因着旅行而随着音乐摇摆。 这项音乐盛会云集了全世界各地的音乐狂热份子, 在山脚下跟着音乐的节拍狂欢到天亮。



晚间的舞台设立在热带树林包围的户外, 固然挤满了人, 天气却依然十分凉爽。



大马本地鼓团为最后一天的音乐会掀开序幕。 感恩, 这里的音响设备超好, 举办单位还请来了外国专业的调音师。





维持了一个小时的 HATA 表演集合了韩国,马来西亚, 台湾, 土耳其以及阿塞拜疆的乐器和阴郁而。 刚出场时他们走的是比较偏向古典的音乐, 后来节奏越来越快, 新颖的混合谱成完美的音符。 这时台下的人们都已 high 爆!



在全世界各地游走的西班牙乐队 OREKA TX 主要的乐器是 txalaparta 以石器和木制的巴斯克音乐, 表演的后半段和 Kusugustan 一起合奏, 非常有看头。



仅十五分钟的表演, 大马 Rhythm of Borneo 乐团, 敲打马来传统皮鼓。



来自西非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的黑人组合, Mamadou Diabate’s Percussion Mania 以非常重的非洲音和台下的观众以英语交流。 演出狂野落力, 大伙儿早已跳起舞来了。



黄汤下肚, 外国游客早已不顾形象在烂泥上尬舞, 嬉戏并把对方推动在地上翻滚。 图为“泥人们”。



有怪兽!有怪兽! 有怪兽!



现场仿佛回到猎人头族的时代, 伊班勇士英气芬放。



两个性感的黑人辣妹在台上狂野, 现场一片疯狂, 最后一场演出, 刚果的 Kanda Bongo Man



亲爱的抱抱。 甜蜜的画面为音乐节划下完美的句点。

Thursday, July 12, 2012

【诗巫篇】蛋糕店和她的故事


我走进我们以前常去的蛋糕店, 在店里徘徊了三分钟。 蛋糕架上, 我找不到你最爱的草莓味, 女店员说今天草莓蛋糕已经售完。 瞧, 这些客人都很有味感触觉, 和你一样。

还记得那时的午后, 雨下得很大, 单车后座的你把头埋在雨衣里, 你的背包早已湿透。 雨衣下的你紧紧搂住我, 那时雷电交加, 我说我可以陪你等邱阿姨车来接你回家, 但你不听, 说什么都要我载你回去。 那时你真可爱, 固执得让我不忍心捏你一把。

我们把单车停在路旁的一间蛋糕店, 那时雨仍是倾盆而下, 完全看不到前面的路。 康乃馨蛋糕屋, 你问我为什么店主要以花的名字, 我说: 肯定是因为这个店主很喜欢康乃馨吧

“你真的很敷衍呃!”你拉了拉我的右耳, 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求饶。

“好吧,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啊?” 我问道。

你说, 一定是因为店主和妻子年轻时和康乃馨有着一段美丽的邂逅。

“小姐, 下次偶像剧不要看太多啊。。” 你又轻轻地拉了一下我左耳, 是很温柔地。

你买了一块草莓口味的蛋糕, 说我们可以一起吃一块。 雨依旧下个不停, 我们蹲在屋檐下等雨水变小。 那天傍晚把你载家门口是, 邱阿姨狠狠地把我骂了一顿, 回想起来真好笑, 她还以为我把你给拐了。

后来, 你的生日, 我的诞辰, 成绩放榜, 家里狗狗分娩, 我们都会在那里买同样口味的蛋糕庆祝, 然后再来一包橙口味的汽水, 我把我俩的上唇都染得橙色的。

后来, 听说你在另一个城市认识一个对你很好的男生, 真好, 这样我大可放心了。 到了外面求学后, 生活后, 我已很少吃糕点, 友人的生日我很捧场地把桌上的食物塞进肚里, 塞得满满, 但是就是不碰蛋糕。 想一想, 应该有三年了吧。


Monday, July 9, 2012

回家途中


Ji Gi Jing Ho Liak 男人用福州话回答女人, 那是一杯冰冷的小麦草。 翻译后的意思是这个很好吃。 下午六时, 这对夫妻在等待回家的机场, Gate 7 的座位上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搭客们用着浓浓的福州腔谈话。

他放下手中的水, 从书包里拿起一本书, 老花眼镜垫在鼻尖, 慢慢得去咬嚼书上的真理。 在我的正对面是男人的妻子, 我翘着右脚, 有点烦躁地看着墙上的钟。 我不经意地把注意力转到左边座位的蓝衣男子, 刚刚在餐厅应该有见过他, 我脑子里给予我的信息就这样罢了。

起飞的痕波划破黄昏的寂静。 在机舱靠窗的座位往下看, 黑越越的大地用双臂环抱着地上的家。 七点十五分, 机舱里黑漆如墨, 我亮起头灯, 继续未完成的 Tropic of Capricorn, 作者 Simon Reeve 现在的所在地是 Botswana 在网上点击过他的纪录片, 前几天在纪伊国屋书店补货时买了这本旅行日记。

因为旅行, 让原本不爱国的我越来越爱自己的土地, 越来越爱婆罗洲, 越来越爱这里浓郁的文化和原始的热带雨林。 在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游子对于回家或不回家发展有着很大的挣扎和矛盾。 在首都工作机会多且空间无限大, 创业的流动量大; 打工的薪金高, 生活素质也随之提升。 赚得多, 花的也多, 时间几乎都耗在工作上; 然而在家乡打拼, 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伴家人, 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比起城市的游子, 债务自然是少了很多。

安逸与不安逸之间, 平凡与不平凡之间。 在家乡我有一个80年后的朋友, 目前是一名小学老师。 当初在新加坡毕业后, 持着室内设计文凭在狮城打拼数月, 后来因为无法负荷大城市的压力毅然辞职回到家乡执教。 买了房子, 买了车子, 他说很喜欢这里的平静。 他是一位同志朋友, 唯有在情感方面家乡的不开放限制了他, 条件虽然不错但至今仍是单身一个。 他曾经有冲动回到大都市发展, 那里气氛较开放, 或许比较不难找到自己的情感牵绊。 但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是家中独生子的关系, 责任感催促他不要离开。

抉择似乎已成为了成长当中必经之路, 每个阶段所需要顾虑的事项自然不同。 中学时期挣扎理科和文科, 上大学前挣扎于医科, 工程系, 毕业了在梦想和现实中徘徊。 这些都不是是非题, 没有一百分的对和一百分的错。 至今我们不都安安稳稳地活着吗? 安安稳稳地看着电脑荧幕, 安安稳稳的刷新面子书。

“各位乘客, 我们即将降路, 请您在座位上坐好调直椅背, 收起小桌板, 系好安全带。。。” 我把头灯调暗, 在昏暗的机舱里闭目养神。

回到家, 房间桌上是一些待领的明信片, 雀跃万分!

Tuesday, July 3, 2012

减肥的意义


“我长得有那么像贼吗?” 泉在面子书那么写到。 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了解了情况后才知道只是一场很微妙的误会。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周六晚间十一点泉从餐厅放工, 步行回家。 工作的餐厅和宿舍都是位于 pudu 一带, 他如往常一样走小巷捷径, 他想说反正已经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运动了, 不如就散步回家吧。 突然, 黑暗中一只手伸抓住他的右肩, 回头一看, 是个皮肤黝黑的男子, 昏暗的小巷仍可以辨别对方的肤色。

接下来两秒, 四驾摩托车从后追来。 这下可惨了! 他心想, 肯定是那些要打枪的匪徒, 跑啊! Zig zag 般地穿越小巷, 五分钟后这些人还紧紧地跟在后头。 泉停下脚步, 问他们要干嘛的, 那群男子拿出他们的警察执照, 原来是便衣警! 他们怀疑他偷车, 莫名其妙地被盘问和搜查了半个小时, 警察在他口袋找到一串钥匙。 Apa lagi you nak cakap? Ini curi kereta ni! 泉无言了, 那串明明是他宿舍的钥匙, 却又莫名其妙地被说是他人的车锁匙。 整个事情对质维持了半个小时直到泉的同事来到现场, 才得以证明泉的“不在场”证据。 这“误会”让他十分无奈。

这类“误会”才身边朋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马来西亚警察的效率是人民有目共睹的, 破案率出奇低, 该抓的不抓, 不该抓的跟他收 kopi 去年有个朋友因为长得太瘦, 皮肤白皙被认为苍白, 无端端在路上被警察带回警局, 怀疑他吸白粉。 拍照, 盘问, 验尿后才得以“无罪释放”。

还好我长得还没有太苍白, 长得太瘦太白在法律上是一种罪行吗? 瘦子和体重过胖的人各有各的烦恼。 常常会在易胖的朋友面前真心地抱怨“很显叻, 一直吃不肥的。” 易胖的朋友就会翻白眼做状吓唬我们。 有那么一句话在胖子和瘦子的谈话中经常听到的:

瘦子: 哇, 如果你把你身上的肉切下来分一半给我, 那该有多好。 Zut zut zut zut.. (羡慕地啧到)

胖子: 很羡慕你的身材啊, 吃不胖, 瘦才好啊!

“把你身上的肉切下来分一半给我”这句话很血腥很暴力很恐怖, 但是类似的没营养谈话在朋友的聊天中仍然会常常出现。 易胖和不易胖各有所忧。 我固然不能完全了解减肥的意义, 但是身边喊着要减肥的例子很多。 我有这么一个友人, 把减肥挂在口中, 但是减肥永远是明天的事, 下一秒点了一碗肉骨茶和西餐牛排, 好啦, 我要开始减肥了, 吃完后他这么宣告。

瘦子遇到的挑战可不少呢, 一个男子太瘦, 就会被嫌不 man, 没有安全感, 排骨, 长得稍微太白就是吸白粉, 太阳晒多些就被言语伤害说你像外劳。

无论你是瘦的, 肥的, 刚刚好的, 减肥和增肥都是要凭着信心和意志的, 这句话也要和我自己共勉之啊! 注重自己的外形是没有错的, 那是对自己人生负责任的方法之一, 凡事以健康为重。 一个爱你的人, 喜欢的是你懂得爱自己, 切记。


Monday, June 25, 2012

了解一座城市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在那座城市生活至少半年。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品尝那里的街边食物, 偶尔在星巴克看书, 默默地观察路人甲乙丙丁。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走过那里的古迹, 和城市人搭讪。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和上班族为九点钟冲刺, 必须在下午六点钟后和上班族吃晚餐。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看过那里的夜景, 在高处轻轻地赞叹灯光明媚。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在卡拉ok  唱得忘我, 在酒吧舞池黄汤下肚, 然后跟着音乐的律动跳起来。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在夜里走进便利商店买一包果汁, 又或是一包杯面。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学会听爵士。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和爱上城市人, 忙碌了一天后和他吃一顿温馨的晚餐, 牵手到戏院看一部好的电影。

要透彻地了解一座城市, 必须在城市迷宫中迷失过, 离开那座城市一段时间, 然后再回到那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