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 Gi Jing Ho Liak” 男人用福州话回答女人, 那是一杯冰冷的小麦草。 翻译后的意思是这个很好吃。 下午六时, 这对夫妻在等待回家的机场,
Gate 7 的座位上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搭客们用着浓浓的福州腔谈话。
他放下手中的水, 从书包里拿起一本书, 老花眼镜垫在鼻尖, 慢慢得去咬嚼书上的真理。 在我的正对面是男人的妻子, 我翘着右脚, 有点烦躁地看着墙上的钟。 我不经意地把注意力转到左边座位的蓝衣男子, 刚刚在餐厅应该有见过他, 我脑子里给予我的信息就这样罢了。
起飞的痕波划破黄昏的寂静。 在机舱靠窗的座位往下看, 黑越越的大地用双臂环抱着地上的家。 七点十五分, 机舱里黑漆如墨, 我亮起头灯, 继续未完成的 《Tropic
of Capricorn》, 作者 Simon Reeve 现在的所在地是 Botswana。 在网上点击过他的纪录片, 前几天在纪伊国屋书店补货时买了这本旅行日记。
因为旅行, 让原本不爱国的我越来越爱自己的土地, 越来越爱婆罗洲, 越来越爱这里浓郁的文化和原始的热带雨林。 在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游子对于回家或不回家发展有着很大的挣扎和矛盾。 在首都工作机会多且空间无限大, 创业的流动量大; 打工的薪金高, 生活素质也随之提升。 赚得多, 花的也多, 时间几乎都耗在工作上; 然而在家乡打拼, 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伴家人, 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比起城市的游子, 债务自然是少了很多。
安逸与不安逸之间, 平凡与不平凡之间。 在家乡我有一个80年后的朋友, 目前是一名小学老师。 当初在新加坡毕业后, 持着室内设计文凭在狮城打拼数月,
后来因为无法负荷大城市的压力毅然辞职回到家乡执教。 买了房子, 买了车子, 他说很喜欢这里的平静。 他是一位同志朋友, 唯有在情感方面家乡的不开放限制了他,
条件虽然不错但至今仍是单身一个。 他曾经有冲动回到大都市发展, 那里气氛较开放, 或许比较不难找到自己的情感牵绊。
但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是家中独生子的关系, 责任感催促他不要离开。
抉择似乎已成为了成长当中必经之路, 每个阶段所需要顾虑的事项自然不同。 中学时期挣扎理科和文科, 上大学前挣扎于医科, 工程系, 毕业了在梦想和现实中徘徊。 这些都不是是非题, 没有一百分的对和一百分的错。 至今我们不都安安稳稳地活着吗? 安安稳稳地看着电脑荧幕, 安安稳稳的刷新面子书。
“各位乘客, 我们即将降路, 请您在座位上坐好调直椅背, 收起小桌板, 系好安全带。。。” 我把头灯调暗, 在昏暗的机舱里闭目养神。
回到家, 房间桌上是一些待领的明信片, 雀跃万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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