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时， 江河对岸的灯火依旧明媚。 过云雨停息了， 我把车子停在码头前， 走上餐厅二楼， 选在靠江的圆桌坐下。 和服务生要了三份菜单， 菜单确实和以往很不一样， 今晚在这里吃晚餐的客人还是和想象的一样多。 她们坐了下来， 谈话中还是离不开旅行和工作。 关于旅行这件事， 眼神里皆头透漏出火焰。 点了吃不完的三人份晚餐， 夜幕低垂。
还是一样的餐厅， 他说昨天和另个朋友也是在这餐厅用餐， 我问他怎么没碰见的， 然后我们都不晓得为什么。 他说他还是单身， 工作忙到没有时间找另一半， 就这样单身了三年。 他豪爽开朗， 并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只是说有时太过寂寞会有杂念。 我就只有笑了笑说不要乱来， 相信他自己可以克制得很好。 他说每一年都会固定自己回诗巫四次， 我们还真的是一见如故， 只是这两年见面的次数却是只有四五次， 去年两次， 今年两次。 离开前我们彼此拥抱。
一走进餐厅， 你就问我合这里到底是不是禁烟区， 你说我们应该换个位子。 你还真的是市场部的人， 滔滔不绝。 我总是认为你的确有条件去当牛郎， 因为你总是这样定义自己， 似乎很有信心于自己的市场。 你说我说话的成熟度和以往有差， 我暗爽了。 我的确很想祝福你赶快找到一个固定的伴侣， 远离兔子圈。
我们不经意地走进一个画廊， 你说你想进去看一看。 画廊冷清， 恰好让我们暂时回避外头的喧闹， 你说在法国喜欢流连于画展， 然后说了一堆蒙娜丽莎的故事。 我呼吸画廊里的空气， 绕了几个圈。 很多时候你总是让人摸不透， 和你的落脚地一样， 总是让人不知道下个月的他会在哪里生活， 或是求学， 或是旅行。 我们走进一些服装店，你他说想买件夹克。 繁忙的地铁站你简单地教了我一些西班牙语， 你说了一句， 我跟着这说一句， 然后我们都爆笑脸红。 地铁里我安静地坐下， 你在我左边， 把耳机的另一头递给我。 你说下个星期去西班牙。
.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