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2, 2012

【热带雨林音乐节】 音乐 . 旅行


我慕名而来参与热带雨林音乐节! 因为音乐, 所以展开此次的旅行, 因着旅行而随着音乐摇摆。 这项音乐盛会云集了全世界各地的音乐狂热份子, 在山脚下跟着音乐的节拍狂欢到天亮。



晚间的舞台设立在热带树林包围的户外, 固然挤满了人, 天气却依然十分凉爽。



大马本地鼓团为最后一天的音乐会掀开序幕。 感恩, 这里的音响设备超好, 举办单位还请来了外国专业的调音师。





维持了一个小时的 HATA 表演集合了韩国,马来西亚, 台湾, 土耳其以及阿塞拜疆的乐器和阴郁而。 刚出场时他们走的是比较偏向古典的音乐, 后来节奏越来越快, 新颖的混合谱成完美的音符。 这时台下的人们都已 high 爆!



在全世界各地游走的西班牙乐队 OREKA TX 主要的乐器是 txalaparta 以石器和木制的巴斯克音乐, 表演的后半段和 Kusugustan 一起合奏, 非常有看头。



仅十五分钟的表演, 大马 Rhythm of Borneo 乐团, 敲打马来传统皮鼓。



来自西非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的黑人组合, Mamadou Diabate’s Percussion Mania 以非常重的非洲音和台下的观众以英语交流。 演出狂野落力, 大伙儿早已跳起舞来了。



黄汤下肚, 外国游客早已不顾形象在烂泥上尬舞, 嬉戏并把对方推动在地上翻滚。 图为“泥人们”。



有怪兽!有怪兽! 有怪兽!



现场仿佛回到猎人头族的时代, 伊班勇士英气芬放。



两个性感的黑人辣妹在台上狂野, 现场一片疯狂, 最后一场演出, 刚果的 Kanda Bongo Man



亲爱的抱抱。 甜蜜的画面为音乐节划下完美的句点。

Thursday, July 12, 2012

【诗巫篇】蛋糕店和她的故事


我走进我们以前常去的蛋糕店, 在店里徘徊了三分钟。 蛋糕架上, 我找不到你最爱的草莓味, 女店员说今天草莓蛋糕已经售完。 瞧, 这些客人都很有味感触觉, 和你一样。

还记得那时的午后, 雨下得很大, 单车后座的你把头埋在雨衣里, 你的背包早已湿透。 雨衣下的你紧紧搂住我, 那时雷电交加, 我说我可以陪你等邱阿姨车来接你回家, 但你不听, 说什么都要我载你回去。 那时你真可爱, 固执得让我不忍心捏你一把。

我们把单车停在路旁的一间蛋糕店, 那时雨仍是倾盆而下, 完全看不到前面的路。 康乃馨蛋糕屋, 你问我为什么店主要以花的名字, 我说: 肯定是因为这个店主很喜欢康乃馨吧

“你真的很敷衍呃!”你拉了拉我的右耳, 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求饶。

“好吧,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啊?” 我问道。

你说, 一定是因为店主和妻子年轻时和康乃馨有着一段美丽的邂逅。

“小姐, 下次偶像剧不要看太多啊。。” 你又轻轻地拉了一下我左耳, 是很温柔地。

你买了一块草莓口味的蛋糕, 说我们可以一起吃一块。 雨依旧下个不停, 我们蹲在屋檐下等雨水变小。 那天傍晚把你载家门口是, 邱阿姨狠狠地把我骂了一顿, 回想起来真好笑, 她还以为我把你给拐了。

后来, 你的生日, 我的诞辰, 成绩放榜, 家里狗狗分娩, 我们都会在那里买同样口味的蛋糕庆祝, 然后再来一包橙口味的汽水, 我把我俩的上唇都染得橙色的。

后来, 听说你在另一个城市认识一个对你很好的男生, 真好, 这样我大可放心了。 到了外面求学后, 生活后, 我已很少吃糕点, 友人的生日我很捧场地把桌上的食物塞进肚里, 塞得满满, 但是就是不碰蛋糕。 想一想, 应该有三年了吧。


Monday, July 9, 2012

回家途中


Ji Gi Jing Ho Liak 男人用福州话回答女人, 那是一杯冰冷的小麦草。 翻译后的意思是这个很好吃。 下午六时, 这对夫妻在等待回家的机场, Gate 7 的座位上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搭客们用着浓浓的福州腔谈话。

他放下手中的水, 从书包里拿起一本书, 老花眼镜垫在鼻尖, 慢慢得去咬嚼书上的真理。 在我的正对面是男人的妻子, 我翘着右脚, 有点烦躁地看着墙上的钟。 我不经意地把注意力转到左边座位的蓝衣男子, 刚刚在餐厅应该有见过他, 我脑子里给予我的信息就这样罢了。

起飞的痕波划破黄昏的寂静。 在机舱靠窗的座位往下看, 黑越越的大地用双臂环抱着地上的家。 七点十五分, 机舱里黑漆如墨, 我亮起头灯, 继续未完成的 Tropic of Capricorn, 作者 Simon Reeve 现在的所在地是 Botswana 在网上点击过他的纪录片, 前几天在纪伊国屋书店补货时买了这本旅行日记。

因为旅行, 让原本不爱国的我越来越爱自己的土地, 越来越爱婆罗洲, 越来越爱这里浓郁的文化和原始的热带雨林。 在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游子对于回家或不回家发展有着很大的挣扎和矛盾。 在首都工作机会多且空间无限大, 创业的流动量大; 打工的薪金高, 生活素质也随之提升。 赚得多, 花的也多, 时间几乎都耗在工作上; 然而在家乡打拼, 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伴家人, 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比起城市的游子, 债务自然是少了很多。

安逸与不安逸之间, 平凡与不平凡之间。 在家乡我有一个80年后的朋友, 目前是一名小学老师。 当初在新加坡毕业后, 持着室内设计文凭在狮城打拼数月, 后来因为无法负荷大城市的压力毅然辞职回到家乡执教。 买了房子, 买了车子, 他说很喜欢这里的平静。 他是一位同志朋友, 唯有在情感方面家乡的不开放限制了他, 条件虽然不错但至今仍是单身一个。 他曾经有冲动回到大都市发展, 那里气氛较开放, 或许比较不难找到自己的情感牵绊。 但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是家中独生子的关系, 责任感催促他不要离开。

抉择似乎已成为了成长当中必经之路, 每个阶段所需要顾虑的事项自然不同。 中学时期挣扎理科和文科, 上大学前挣扎于医科, 工程系, 毕业了在梦想和现实中徘徊。 这些都不是是非题, 没有一百分的对和一百分的错。 至今我们不都安安稳稳地活着吗? 安安稳稳地看着电脑荧幕, 安安稳稳的刷新面子书。

“各位乘客, 我们即将降路, 请您在座位上坐好调直椅背, 收起小桌板, 系好安全带。。。” 我把头灯调暗, 在昏暗的机舱里闭目养神。

回到家, 房间桌上是一些待领的明信片, 雀跃万分!

Tuesday, July 3, 2012

减肥的意义


“我长得有那么像贼吗?” 泉在面子书那么写到。 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了解了情况后才知道只是一场很微妙的误会。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周六晚间十一点泉从餐厅放工, 步行回家。 工作的餐厅和宿舍都是位于 pudu 一带, 他如往常一样走小巷捷径, 他想说反正已经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运动了, 不如就散步回家吧。 突然, 黑暗中一只手伸抓住他的右肩, 回头一看, 是个皮肤黝黑的男子, 昏暗的小巷仍可以辨别对方的肤色。

接下来两秒, 四驾摩托车从后追来。 这下可惨了! 他心想, 肯定是那些要打枪的匪徒, 跑啊! Zig zag 般地穿越小巷, 五分钟后这些人还紧紧地跟在后头。 泉停下脚步, 问他们要干嘛的, 那群男子拿出他们的警察执照, 原来是便衣警! 他们怀疑他偷车, 莫名其妙地被盘问和搜查了半个小时, 警察在他口袋找到一串钥匙。 Apa lagi you nak cakap? Ini curi kereta ni! 泉无言了, 那串明明是他宿舍的钥匙, 却又莫名其妙地被说是他人的车锁匙。 整个事情对质维持了半个小时直到泉的同事来到现场, 才得以证明泉的“不在场”证据。 这“误会”让他十分无奈。

这类“误会”才身边朋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马来西亚警察的效率是人民有目共睹的, 破案率出奇低, 该抓的不抓, 不该抓的跟他收 kopi 去年有个朋友因为长得太瘦, 皮肤白皙被认为苍白, 无端端在路上被警察带回警局, 怀疑他吸白粉。 拍照, 盘问, 验尿后才得以“无罪释放”。

还好我长得还没有太苍白, 长得太瘦太白在法律上是一种罪行吗? 瘦子和体重过胖的人各有各的烦恼。 常常会在易胖的朋友面前真心地抱怨“很显叻, 一直吃不肥的。” 易胖的朋友就会翻白眼做状吓唬我们。 有那么一句话在胖子和瘦子的谈话中经常听到的:

瘦子: 哇, 如果你把你身上的肉切下来分一半给我, 那该有多好。 Zut zut zut zut.. (羡慕地啧到)

胖子: 很羡慕你的身材啊, 吃不胖, 瘦才好啊!

“把你身上的肉切下来分一半给我”这句话很血腥很暴力很恐怖, 但是类似的没营养谈话在朋友的聊天中仍然会常常出现。 易胖和不易胖各有所忧。 我固然不能完全了解减肥的意义, 但是身边喊着要减肥的例子很多。 我有这么一个友人, 把减肥挂在口中, 但是减肥永远是明天的事, 下一秒点了一碗肉骨茶和西餐牛排, 好啦, 我要开始减肥了, 吃完后他这么宣告。

瘦子遇到的挑战可不少呢, 一个男子太瘦, 就会被嫌不 man, 没有安全感, 排骨, 长得稍微太白就是吸白粉, 太阳晒多些就被言语伤害说你像外劳。

无论你是瘦的, 肥的, 刚刚好的, 减肥和增肥都是要凭着信心和意志的, 这句话也要和我自己共勉之啊! 注重自己的外形是没有错的, 那是对自己人生负责任的方法之一, 凡事以健康为重。 一个爱你的人, 喜欢的是你懂得爱自己, 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