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16, 2014

在乎你。 在乎我。

上一次真正问一个人在不在乎我, 已经是5年前的事情了。 五年前, 我17岁。 那时候年少轻狂, 血气方刚, 比现在冲动很多。

17岁那年因为一个遗憾, 近年来我几乎不把‘在乎’这东西说出来。 害怕别人觉得矫情, 害怕重复17岁那年的错误。

从网络上看到有人说, 人们多数只对有安全感的人发脾气。 因为在那安全度之内, 你潜意识知道对方不会离开你。 胡闹成了你的依赖。

将你比喻为地球最恰当。 那一年, 你已经不再为我转动。 我们都累了。

事情恶化在中五大考那一年。 发生的事情不少, 也是我们相处时间最多的一年。 同样是精英班, 但我们骑摩托车一起逃学, 一起在家乡喝茶看电影。 打耳洞、 染头发。 那一年, 我这几年都尽量不让自己想起。

我印象深刻和你的信息。 而这样的信息在日后我已没曾发送给任何人。 即便是我曾交往过的对象。

‘对不起, 有让你难受了。 你会生气我吗?’我问

‘没关系, 没事的。 我们得互让。 但你走1步就好, 其他的99步我来走。’你回答。 然后在句号后面放了一个微笑。

记得有好几次你都会认真地、 不耐烦地说: 在乎在乎, 当然在乎你。 别想别的了。 巴拉路那边开了新的茶室, 要不要到那边吃宵夜? 我去你家载你。

你的梦想是要到国外读医科。 那时候离大考时间很近很近, 但是我们越是闹得不愉快。 几度看你红了眼眶。

成绩放榜那天, 你很失落, 每一科都拿了 A, 就是中文科意外拿 B。 后来得知你申请奖学金到国外升学的梦碎。 我有点自责, 但是从来没有开口。 我们就这样越离越远。

2010年我先来到首都读书。 开始新的生活, 我们几乎都没有联系。 彼此距离约来越远, 朋友越来越多, 我们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少, 越来越客套。

这几天有一个人让我想到你。 那人也会像你一样, 交叉在粗心和细心之间。 有一刻笨拙直率, 有一刻突然让我感到暖和。

我们联络得很正常, 不频繁。 “啊, 对不起。 昨天我在忙, 没有把你的问题回答完。 好, 你现在说说, 我耳朵全都给你。”

那个人收到信息的时候, 会马上回复我。 即便我根本没有这样要求过。

那人不是我的追求者, 我也不会他的追求者。

“我没回复你的信息很多。 是我在忙。 你明白吗?” 然后他多写几行。

我十五分钟后的回复。 我也在忙。 我懂, 亲爱的。 没事。 我说。

很幼稚, 以前的我们。

一则信息要何时回复, 一个人要多久主动和我联络, 这些在我来说, 几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现在的我, 朋友发送的寒暄信息。 我三天后回复, 然后在一则信息里长篇大论写着近况。 他/她三天后回复我, 用长长的英文字母说起那边的生活。

亲爱的你, 你在不在乎我,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 已经不再重要。 可能我已经不在乎你。 可能是成长的磨练, 也可能是17岁那年遗憾给我的教训。

也谢谢亲爱的你, 在不和我深聊、 讨论一个事情之下, 却只是用一个简单的信息告诉我你在乎我。

我在乎你, 也希望你快乐。 后来会怎么样。 我们不晓得。 在乎需要彼此的在意。

顺其自然就好。 祝: 安康

Thursday, October 2, 2014

病人日记

今天健身房去了不到一个小时, 感觉体力消耗得好快, 容易疲倦。

伤风感冒发烧, 三个轻微的症状让我精神无法集中, 更不用说是力和气。

只想要睡觉, 然后醒来体力恢复, 其他的就搁在一旁。

除了稿件需要完成的, 这两个星期基本上就是乖乖待在屋檐下, 不需要再外面做采访。

昨天买了飞往黎巴嫩的机票, 再缴费了一些有的没的, 一个月的薪水就这样没了, 户口也几乎归零。 要想的事情太多, 我觉得也没时间专注去想这东西了。

两个多星期后到中国云南有报导工作, 还好不需要自己付钱。 很期待, 毕竟是第一次到中国。 这次是跟着大马义工团队采访八月份鲁甸大地震事件的灾民。 接到工作的时候我喜出望外, 因为这就是我向往的报导方向。

只希望能出发之前可以把手中的工作都解决完, 学校方面也希望一切安好就好。

最近在积极检查牙齿和补牙。 不应该说积极, 应该是说是时候多位自己的身体每个部位著想。

这一年来的生活都过得挺好。 要争取的还有更多, 要做的也有很多。 但是现在一步一脚印就好。 “别人眼中光鲜靓丽, 他们看不到你后面所经历的。”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