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女子身穿五彩缤纷的连身裙走在雨里, 她手持电话笑得很幸福, 画面诗情画意, 不失戏剧张力。 只是她忘了马来西亚的情况。 下雨天打电话被雷霹到的机率很高, 更何况是在雨里打电话。
我在一所餐厅吃晚餐, 点了汤面和和一杯柠檬水。 手机里头的日历上写着很多备忘录。 紧凑的步调让我几乎把朋友的名字叫错。
那天我到百万富翁的新公司和他见面。 我们认识了约三年, 至今见过4次面。 大约有两年的时间没有他的消息, 他像是人间蒸发那样不知所踪。 我上网谷歌他的公司, 网页被删除了。 我把旧电话卡放进手机里, 啊, 找到了他的号码。
我问他这年来过的怎么样, 事业方面还好吗。 他先是说还不错, 后来才渐渐透漏出这段时间生意上的失意。 他只有三十出头, 样貌俊朗, 和许多过胖的富翁不太相似。 事业失意的那段时间他的奶奶也去世了。 临终前奶奶握着他的手说, 宝贝, 还是好好去打一份工, 创业这回事你也碰了很多次壁, 就别让自己太累了。 当时他泪流得很心痛, 但是他还是坚持继续创业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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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年轻人喜欢身穿单薄的紧身衣裤, 那身材的线条除了令人崔延三尺, 很难再添加更有深度的形容词。 晚间十点, 和友人会合以后, 我们走到一间快餐店坐下。 那天是星期五, 所以出街的年轻人也很多。 再来, 新加坡的活动除了出街以外我还真是不晓得还有什么是比较有趣的。 友人端上了茶点,拿出透明朔料带里的蛋挞, 一个我吃, 一个她吃。
我们一年没有见到彼此, 第一次见面, 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印度加尔各答。 回到新加坡以后, 他们俩夫妻继续舞台剧事业。 那个周末是他们的舞台剧演出, 我很久没到狮城了, 所以订了机票就过去。 我和她说起最近的文字工作。 我说过后会筹备拍纪录片, 目前在找寻一个概念。 她和我提起迁移至印度的藏族。 我点点头, 说近期很频密地接触一班暂住大马的难民, 期盼可以拿到一些故事。
她告诉我, 人越是长大, 在乎的小事情越是更少。 我说对, 有同感。 因为看到了世界的辽阔, 所以我们谦卑自己的渺小。 比如说, 当我们领悟自己的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那一刻, 那些琐碎的烦恼, 比起穷人家没饭吃的烦恼来的不成正比。
星期六夜晚我在新加坡国家博物院的黑箱剧场观赏他们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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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较常接触到暂居在大马的阿富汗人, 说穿了是通过联合国申请政治庇护的朋友们。 星期一的英文班以后, 我们切蛋糕吃蛋糕。 那天校长带蛋糕的用意我也不太清楚。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上前和我问安。 我问他来马来西亚多久了, 还习惯吗。 然后我问他是在大马和父母同住吗? 他说父母或许是去世了, 或许是不知所踪了, 2002年村子被 Kuchi 族(阿富汗的少数族群)攻击, 过后就下落不明。 当时他和弟弟都不在场, 所以庆幸存活下来。
他说得很顺其自然。 我也试着不太惊讶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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