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18, 2013

性感新加坡



一名年轻女子身穿五彩缤纷的连身裙走在雨里, 她手持电话笑得很幸福, 画面诗情画意, 不失戏剧张力。 只是她忘了马来西亚的情况。 下雨天打电话被雷霹到的机率很高, 更何况是在雨里打电话。

我在一所餐厅吃晚餐, 点了汤面和和一杯柠檬水。 手机里头的日历上写着很多备忘录。 紧凑的步调让我几乎把朋友的名字叫错。

那天我到百万富翁的新公司和他见面。 我们认识了约三年, 至今见过4次面。 大约有两年的时间没有他的消息, 他像是人间蒸发那样不知所踪。 我上网谷歌他的公司, 网页被删除了。 我把旧电话卡放进手机里, 啊, 找到了他的号码。

我问他这年来过的怎么样, 事业方面还好吗。 他先是说还不错, 后来才渐渐透漏出这段时间生意上的失意。 他只有三十出头, 样貌俊朗, 和许多过胖的富翁不太相似。 事业失意的那段时间他的奶奶也去世了。 临终前奶奶握着他的手说, 宝贝, 还是好好去打一份工, 创业这回事你也碰了很多次壁, 就别让自己太累了。 当时他泪流得很心痛, 但是他还是坚持继续创业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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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年轻人喜欢身穿单薄的紧身衣裤, 那身材的线条除了令人崔延三尺, 很难再添加更有深度的形容词。 晚间十点, 和友人会合以后, 我们走到一间快餐店坐下。 那天是星期五, 所以出街的年轻人也很多。 再来, 新加坡的活动除了出街以外我还真是不晓得还有什么是比较有趣的。 友人端上了茶点,拿出透明朔料带里的蛋挞, 一个我吃, 一个她吃。

我们一年没有见到彼此, 第一次见面, 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印度加尔各答。 回到新加坡以后, 他们俩夫妻继续舞台剧事业。 那个周末是他们的舞台剧演出, 我很久没到狮城了, 所以订了机票就过去。 我和她说起最近的文字工作。 我说过后会筹备拍纪录片, 目前在找寻一个概念。 她和我提起迁移至印度的藏族。 我点点头, 说近期很频密地接触一班暂住大马的难民, 期盼可以拿到一些故事。

她告诉我, 人越是长大, 在乎的小事情越是更少。 我说对, 有同感。 因为看到了世界的辽阔, 所以我们谦卑自己的渺小。 比如说, 当我们领悟自己的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那一刻, 那些琐碎的烦恼, 比起穷人家没饭吃的烦恼来的不成正比。
 
星期六夜晚我在新加坡国家博物院的黑箱剧场观赏他们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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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较常接触到暂居在大马的阿富汗人, 说穿了是通过联合国申请政治庇护的朋友们。 星期一的英文班以后, 我们切蛋糕吃蛋糕。 那天校长带蛋糕的用意我也不太清楚。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上前和我问安。 我问他来马来西亚多久了, 还习惯吗。 然后我问他是在大马和父母同住吗? 他说父母或许是去世了, 或许是不知所踪了, 2002年村子被 Kuchi 族(阿富汗的少数族群)攻击, 过后就下落不明。 当时他和弟弟都不在场, 所以庆幸存活下来。
 
他说得很顺其自然。 我也试着不太惊讶的点点头。